2011年8月31日星期三

感覺天與地

失而復得的感覺真棒

到了哈爾濱,乘機場巴士到火車站去。到站後,司機交我一把鑰匙,原來是要自己鑽進行李廂解鎖的。我的拖箱放得比較入,要取回就要挪開有鐵鍊繫著的其他行李,後面又有人在擠前,情況頗為狼狽。

用蠻力搞了幾下,終於取回行李了,便向火車站走去。走了二三十步,心下一涼,怎麼掛在襯衣紐扣上的太陽鏡不見了!我真的慌了,這眼鏡少說戴了二十年以上,不可以失掉啊!我隨即想,會不會是取行李時掉了,連忙走到下車的地方去。也許司機是上廁所罷,車還沒有開走。我待他回來請他把行李廂門打開,呵呵,我的太陽鏡就擱在冷冷的鋼板地台上!那一刻真好像劫後重逢,開心到不得了,我甚至要感恩,因為我得回了我最不想失去的!




嚇人的二百倍

到海拉爾的是夜車,還有好幾個小時,但我還是先到火車站看看環境。本打算把行李寄存在火車站才去中央大街逛,但一看價錢牌,不得了,竟然要 25元,較大的行李還去到四五十元。1980年我初回國內旅行,火車站寄存行李只幾毫子,三十年間收費竟然上升了百多二百倍!

最終我沒有寄存,划不來呀!便拖著行李到聖索菲亞大教堂去,看成群鴿子繞著教堂自由飛翔,看街頭畫家在音樂揚起的廣場上為顧客畫像。原本尚有時間的,但開始下雨了,便乘公交回到火車站去。在巴士站的簷下避那轟隆的雷雨,雨稍弱了就走到對面的 KFC坐了一會,寫一下日記。到了雨停雲霽,一抹晚霞在西邊的天際浮現!嗯,天地人生,本來就在不停變化,那麽在困逆時,愁甚麽呢?「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這是蘇軾說的。







呵呵,牛肉麵

在北京吃了幾次牛肉麵,最搞笑的要算在王府井地庫美食坊。照片很對辦呀,但端來時卻發現碗裏只有幾片細小如葱花的肉片,我看到儍了眼,問服務員牛肉就那麽少?對方毫無赧色的回答是呀!我把麵搞了兩下那幾片葱花牛肉就淹沒在湯水裏去了。

倒是這個黃昏我在 KFC 旁的「美國牛肉麵大王」吃,卻吃到這八天來最好的牛肉麵,牛肉份量最多,味道最好又不貴。我在想,連牛肉麵都輸給老外 (希望是國內資金用美國名號罷 ) ,那真是無話可說!




30年後又一夜

1980年遊廣西雲貴四川,浮槎長江三峽後登岳陽樓,接著在城陵磯擠上落廣州的火車,人多得難以置信,結果我由下午四時一直站立到第二天早上六時,中間只有幾十分鐘是內地人好心讓我坐坐他們自攜的小櫈。想不到 30年後又來一個這樣的晚上。我作了很多想象啊,可以補個卧鋪嗎?若不,車門位可以讓我捲縮坐一個晚上嗎?

火車晚點了,侯車室裏有買不到票一臉無助的回鄉女人問我可以補票嗎?唉,我那又知道呢?我自己還在忐忑呢!

車到站了,我拖著行李半行帶跑的走到登車口,擠,還是國人的習慣罷。走進車廂,瞥見行李架有空位,就先把行李推上放好,回頭見對面的三人座有空位,問過座上的乘客就坐下來了,呵呵,竟然不用立終宵,感恩了呀!

但長夜漫漫也是難熬的,瞪著眼到兩點多,因火車已在途程的末段,不斷有人下車,上車的人卻少,結果有些座位全空了。我先找了個兩人座,曲腿睡了一會,隔了一個站,再找到一張三人座,結果可以把腰板伸直了,來個好睡!




最美麗的醒來

不是說人,這車廂裏沒美女,就算有,熬了一夜,臉上就只有倦容了罷!

那是我五時多醒來,抬頭望出窗外,啊呀,未完全發白的窗外竟是一幅流動的漂亮風景,原來我已進入了呼倫貝爾的地界。

昨晚上車時烏天黑地,黑龍江境內鐵道旁該只是尋常的田野,想不到一覺醒來,就是另一個世界,真像千與千尋裏一家三口驅車駛過秘密的隧道後,世界變了樣!

那感覺是美麗的,尤如在雲端的觸動:草原、農舍、小河、湖泊、牧馬、牛群,只恨雨水的痕跡還在窗上爬,令拍攝增了難度。

所以要訪呼倫貝爾的話,真值得在哈爾濱乘夜車,若能有卧鋪,就最好了,你早上醒來,美感的回報是超倍的!



在幌動的車廂裏又隔著窗,未能把景色好好拍下,只能以眼晴去領受美麗的呼倫貝爾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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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8月30日星期二

bX-fa9wwp 是甚麽?

晚飯後上網,打開自己的 blog, 想看看有沒有留言,卻連番 click 入「資訊主頁」都不果,每次都只顯示了這行字符:

bX-fa9wwp


是甚麽原因呢?若不能進入「資訊主頁」,那意味著網友的留言再不能夠經管理顯示。若真如此,可能真要另起爐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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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今日:最吸引女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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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8月28日星期日

首都國際機場

8月1日,乘國航班機由北京飛哈爾濱。早上九時離開賓館,乘地鐵 10 號綫到三元橋站,買了張 25 元的機場快軌票到首都國際機場去。

快軌並不快,跟上海往返機場的磁浮差得遠了。然而到達機場後,那感覺真不賴,月台的穹頂裝飾悅目,步進客運大樓的斜道,那感覺竟然跟赤鱲角機場很是相似。

我是早到了,所以輕易劃了個窗邊位,拿了登機證後便去找吃的,要乘電梯上一層到餐飲區竟又跟香港的一模一樣。我看了幾間,一般都是三四十元一個餐,甚至更貴的,直至去到一間叫「東方既白」的快餐店,梅菜豬肉袋袋燒餅加一杯豆漿才十塊錢,很滿足。吃完後額角微微滲汗,溫度調節很環保呀,很人性化的表現。

機場快軌月台,穹頂造成對稱的天地


那斜道不就像赤鱲角機場的嗎?


這環保概念,香港還是少見到罷!


登機大樓設兒童玩樂區,香港該學還是不該學?



在雲端之上


登上航機,個多小時的航程實在太短,空姐們匆忙派餐和收拾,而我則忙於用眼晴去饕餮窗舷外的大地與浮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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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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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8月27日星期六

我的旅途小站

王府井大街上的東堂

走過炎熱的王府井大街,鑽進地鐵站,如常的做了安檢,如常的買了兩元一程無遠弗屆的票,到建國門的古觀象台看了,再轉到積水潭看北京人的悠閒,江南格調的亭臺水榭,有人圍著打紙牌,有人釣到兩尺多長的大魚,趕緊拿到湖畔的酒家去了。

五點鐘的太陽還是很毒,我在湖邊不多久就離去。走到附近繁忙的大街,買了一份中東烤肉夾膜,就站在路旁邊吃邊看下班趕公交的人群。實在太熱了,我最終還是走進一間清真小店,叫了一碗牛肉麵,一個燒餅,一支啤酒。對面的小桌坐了一位輪椅上的老者,很匆忙地咀嚼他的晚點。門外走進一位高大的外國青年,只買了兩塊烤餅,連飲品也沒叫就是他的晚餐罷,該是一個年輕的 LP了。

在這個旅途的小站,可以小歇的地方,我把啤酒都喝光了,補充揮發了的水份,也恢復下降了的體力。這很多很多個旅途小站,不就像很多很多個人生小站嗎?累了,就停下來歇歇,待困乏的心情體力回復了,又再重新上路。

今晚回賓館後就不外出了,好養精蓄銳,明晚是一個通宵的無座位火車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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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昨日:大難當前,必有蟊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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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8月25日星期四

老舍

很喜歡的一位作家,唸大學時,差不多把他的作品都讀遍了。作品的水平,文壇的地位去到這樣的高度,卻選擇了在文革式的羞辱下摧毀自己,拋下了一身的榮譽,深繫的親情,這,我是難以理解的。

今日,我走進你生活作息了十多年的四合院,陽光瑰麗得庭院裏沒半分暗影,看著那老舊了的沙發桌椅,書桌上有你的眼鏡文具,你的衣履,你愛玩的紙牌還在臥榻上,若不是塵封了,一切都跟你在世時沒兩樣。

園子裏的兩棵柿子樹尚有青青的果實,更高了。在扶疏的樹影下,我在軫念也在惋惜你的人生結局。

踏出大門,剛巧踫見一個背著畫板正在回家的小孩,就請他幫我拍了一張照,小孩子很乖巧,拍過後向我微笑後就轉身走進那深長的巷弄裏。

我走到胡同口,就在那裏的小店吃我已近中午的早餐,豆漿加小籠包子只六塊錢。不知道這店子開多久了,老舍也曾在這裏吃過東西嗎?





七月的最後一日,很炎熱的天氣,我提著傘從老舍故居所在的豐富胡同走到王府井大街,幾日前曾到過的地方已沒甚麼遊覧期盼,只是機緣巧合在那裏拍了一張蓮花照,嗯,很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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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8月23日星期二

我是個超齡 LP

太原,唐朝李淵李世民起家的地方,今日,卻只是個不起眼的城市。

由太原乘動車回北京,只三個多鐘途程。天氣轉好了,蔚藍的天綠色的平疇,陽光璀璨,真的好天氣。在車上我讀了本叫〈旅伴〉的雜誌,裏面描劃了 Lonely Planet 式的旅行,那是孤身上路,用最少的交通、住宿、食用開支去遊歷最多的地方,旅程裏要不怕孤獨,不避艱辛,要深入民間,體會最道地的生活。

那我還算是個 LP 嗎?在沒有拼團的日子,我吃得很少,住很便宜,交通也是最平民的,這種絕不能稱為享受的旅遊,我卻甘之如飴。那不錯是孤獨的,卻並不寂寞,我甚至享有了一種難得的平靜。我思考、處理、調節旅途上每一個問題;我疑問、期盼、失落、享受每一個抽緊心絃的觸覺。我覺得,我比廿多年前的浪蕩,得到更多!

回到北京,晚上又去了一趟前門,在一間小店吃了碗牛肉麵後便隨意蹓躂,買了一袋愛吃的桃子後,便走到台灣夜市街那邊,融入觀看樂隊演出的人群。

離去時忽然有個小女孩迎著我叫了聲叔叔,還說了一句話,我還未回過神來就慣性地回絕了。一個中年婦人接著上前,說孩子餓了一整天,只想要個桃子。唉,這還不容易?是真也好假也好,我拿了個桃子給她。

走了不遠,想,一個桃子又怎夠呢?於是走到步行街的另一邊多買幾斤,回到剛才的地方卻不見她們了。回頭走了不遠,卻遇上另一對相同情況的母女。嘿嘿,那是一個行業罷,我想,但我還是把剛買的桃子大部分給了她們。只十元八塊,就算是騙我了,又騙得我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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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今日:哀悼.憤怒.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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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8月21日星期日

首遇搭訕

從圓明園回到賓館,退了房,拿著行李到對面的火車票銷售點,終於買到 8月1日到海拉爾的車票,縱使是要坐通宵的無座票,也要感恩了,因為呼倫貝爾之行最終還是可以落實了。

時間還早呢,走到十字路口另一邊的 KFC 閒坐,整理一下行程的思緒,也好讓手提包裏未乾透的衣物空調一下。坐了不久,一位紅衣女郎坐到我的對面,她談了一會電話後就禮貌地問有否打擾我?話匣子打開,原來是健康食品傳銷員,呵呵,我憑甚麼還會引來女士們的搭訕呢?這個我早知道。

然而大家還是交換了聯絡方法,俏麗的女郎,要是來香港我當然是樂於款接的。

拖著行李到北京西站,接過了旅行社送來的卧鋪票,便走進鬧哄哄的候車室,走上了平遙之旅。





雨中平遙


到平遙的遊客可真不少,硬卧車廂裏就有十多個相信來自北歐的乘客。在中國,有硬卧票已經很不錯的了,可以在窗旁的小枱上寫寫東西,弄一下電腦檔案,或是拿著水樽在窗旁發愣。倦了嗎?就躺到卧鋪去,讓背部肌肉可以平坦的抒展,縱然難以深睡,但在旅程上已是天堂了!

早上五時多就到太原了,導遊接了車,把大件行李寄存在車站旁的酒店,就引領我到附近的小店自購早餐,吃過後就開始平遙之旅。

還未發車,雨就來了。結果大半天都雨下淋漓,讓行程減了吸引。說實在的,喬家大院沒甚特別,只因曾是電影場景而增了聲價,喬氏家廟更可不看。倒是平遙古城值得一遊,縣衙內很多東西叫人眼界大開。

拼團裏的一位台灣姑娘,和另一個國內青年異口同聲說五台山不值一遊,剛好在喬氏家廟聽導遊講那些寺廟故事也悶了,我以前看廟宇也看得太多,而且天氣又欠佳,於是我決定提早退團,第二天不到五台山回北京去。

晚上回到車站旁的酒店,才看到酒店有辦壺口瀑布的,但要三天團,唉,時間不夠呢,今次就是失諸交臂!

在太原住得很舒適,一間偌大的三人房只有我一個人睡,但我可不敢把東西放到另兩張床上呀,呵呵,因為這房就在走廊尾呢!

在太原的收穫是,買好了所有車票,由海拉爾到哈爾濱,由哈爾濱到廣州,但都只有坐票,換句話說,那將會是連續三晚的通宵硬坐!

往太原火車上的小孩

喬家大院雨下淋漓

平遙古城牆

滙通天下地牢模擬金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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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8月20日星期六

圓明園裏沒硝煙

7月28日晚車往太原,早上乘不論遠近,車費只兩塊錢的地鐵到圓明園去。西洋遺跡裏的頹垣說盡了滿清政府的無能荏弱,這裏再沒硝煙了,我只在七零八落的遺址旁想象洋兵如何擎槍走進園林,一邊叫囂,一邊破壞,一邊搶掠,一邊殺戮。

在遊人如鯽的路旁,幾缸蓮花便成了我的目標,匆匆拍了幾張,便得在兩點前趕回賓館退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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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8月17日星期三

眼球享受話北京

這次是我第四次到北京了,1984年那次,古都的人與物,都給我厚重樸實的感覺。86年那次只是過境,07年那次帶著孩子遊北京,也不覺得甚麼。但四年後的今日,北京的人與物,都亮麗了不少,尤其是北京的女生,可以說是叫人眼前一亮。她們平均都較高挑,但又不失飽滿,貼身低胸短裙熱褲穿來毫不忸怩。你在地鐵月台車上街頭隨時可以看到幾個漂亮的妞兒就在旁邊,更難得是她們都落落大方,沒有因為你的注視而不悅甚至還你白眼。

我忽然想,對比二三十年前,這裏的男士可真有福了,因為北京女生因時代進步與觀念開放,穿戴都性感了漂亮了。放大來說,中國男士的性福比幾十年前大幅上升,這不能不算是個很誘人的變化。

在圓明園偷拍的一張,已經不是最亮麗的,在街上地鐵不敢拍

北京第二天,我到了天安門廣場,在中共建黨九十年的徽號前拍了照。這個我少年時很不認同的政黨,今日,我卻殷切寄望她能完善管治,畢竟中國這極為複雜的國度,現在除了共產黨,還有那個政黨可以有效施行管治呢?就靠那一小撮只知放言高論的學術蛋頭,或者二十年前二十年後仍然青澀的所謂學運領袖?


打後我遊了國家博物館,展覧的文物都是五十年代後才發掘的,積累了六十年,有些看頭了,文物的珍貴和觸目程度跟台北故宮的文物拉近了不少!

接著我到了王府井大街,看活生生的蠍子在竹簽上掙扎。到琉璃廠,逛榮寶齋,一間已發展為龐大企業的老店。到南新倉看明清兩代官方儲糧的倉窖,今日已有大部分活化為食店。我在那裏找了間港式餐廳,花了12元喝了杯奶茶,忽然身後傳來了一個女生用廣東話傾電話,很親切啊。離去時我們對望了一眼,也許她也意識到我是來自廣東話語區罷!

四十条站外的夕陽,正是下班時候,已有不少人在擺地攤,不餓的我還是用三塊半買了碗很愛吃的水浸豆腐,就在那下班人潮的街角,邊吃邊看北京人的生活形態。

在日還未落下去我到了鳥巢和水立方,花了幾十元走到水立方內,跳水池游泳池的歡呼聲早已遠去。夜全黑了,離去時奧林匹克公園的空地有一群一群上了年紀的北京人在樂韻聲中跳社交舞。




回去了,在北土城站轉地鐵 10 號線,走進車廂內,就看見你雍容的站著,在四十分鐘的途程裏,感謝你偶爾飄來的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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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今日:那感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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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8月15日星期一

到前門去


原本打算去看長白山天池,但途中看了一本介紹東北的旅遊書,說七八月天池多霧,看到的機會不足六成,在北京也找不到去天池的團,惟有放棄了。結果拼了一個7月28日去山西平遙古城五台山的四天團。

行程變了,在北京要多留一天才往山西去,觀光的空間大了,遂沿著地鐵線找景點去。到埗的晚上就到了前門,那裏的步行街其實比王府井好,大街右邊的巷弄有地道的食肆小店賓館,熱鬧非常。左邊則設了台灣夜市區,我自山西回來後又逛了一次,那天正值週末,有台灣樂隊在 rock n roll, 感覺實在很鬆弛很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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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8月14日星期日

北京很黃牛

7月26日,乘了 24小時火車到達北京,一下車就去買 31 號到哈爾濱的車票,排隊時已有黃牛黨來搭訕,說有票,但一張原價 280 的臥鋪票要賣到六百多。我當然不就範了。到了窗口,結果連硬座票無座票都沒有。離開車站時,另一老黃牛又來搭訕,竟然開高 500,至 780元。

太離譜了罷!縱然說中國人多,火車一票難求,但食水如此深,實在叫人反感。我在深圳讓了一張往北京的硬卧票也只是貴了十多巴仙罷了。結果我託旅行社的職員幫我弄了張 8月1日去哈爾濱的機票,只 1250, 也是這次旅程最貴的交通費了。

首都很黃牛,連帶在西站不排隊的吊泥鯭的士也比正常開高三倍,實在令人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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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8月13日星期六

浪蕩江湖後

公路在呼倫貝爾的綠原上蜿蜒


去了旅行才 18 天,但回來後好像甚麼都忘記了似的:上網時 IE 該上那幾個網頁,Firefox 上那幾個, Google chrome 又上那一個,都要想一想,甚至連母親家門樓下大閘的密碼,都忘記了,生活秩序要好好想一下,慣性才回來了。

其實 18 天又算是甚麼呢?以往最長的流浪是 41 天,只是現在人生多了責任,太多東西需要關注,旅行完了,生活細節便一股腦兒湧回來,反使我感到旅遊裏我是怎樣的忘情。

是的,旅程上太多東面要處理,交通、住宿、行程,每一樣都要思考,張羅。尤其在大陸,火車票只十天前開售,你不能預早訂好所有車票,隨時會因買不到票而更改行程,於是你要忐忑,要盤算,要做幾手準備,觀光時心緒又放在賞景看人睹物,思維空間早已全然跳出了香港繁雜的大千世界。

那多像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到了重回現實的凡間,銹蝕了的思維斧鉞就要重新打磨,要重回香港生活的老調,可得要用上好幾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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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8月11日星期四